本週真的是筋疲力盡。
整整12堂的閱讀與作文課,改了上百張作文,加上錄影、六、日的兩個演講。每天還是得七點半起床送桐桐去團練、青青去踢足球,然後老公又在大陸工作未歸,還有一些烏龍鳥事干擾我的平靜生活,害得我有接不完的電話......
於是,當阿宏週三好不容易回來,蜻蜓點水兩晚、週五凌晨又要走時,我終於在電話裡開口要求他放下手邊工作,陪我留在台北,至少一個週末。起先,他不肯,反要我門全家一起去上海。當下,我感覺很失望,一句話也沒說,掛下了電話。
本週真的是筋疲力盡。
整整12堂的閱讀與作文課,改了上百張作文,加上錄影、六、日的兩個演講。每天還是得七點半起床送桐桐去團練、青青去踢足球,然後老公又在大陸工作未歸,還有一些烏龍鳥事干擾我的平靜生活,害得我有接不完的電話......
於是,當阿宏週三好不容易回來,蜻蜓點水兩晚、週五凌晨又要走時,我終於在電話裡開口要求他放下手邊工作,陪我留在台北,至少一個週末。起先,他不肯,反要我門全家一起去上海。當下,我感覺很失望,一句話也沒說,掛下了電話。
這幾天,心情陷入空前的低落之中。
週四我偷了個空去修剪頭髮,回到家之前,正調整好心情,要和兩小一起做功課。結果,進門才不到十分鐘,姊弟倆又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事槓上,就在我眼前,兩人大呼小叫的爭吵不說,姊姊還動手推、打了弟弟兩次,然後弟弟就高聲尖叫起來。我勸阻不聽,一股心頭火起:
「好,媽媽辛辛苦苦的出門工作、一回家,你們就以這樣的方式迎接我?那你們繼續吵,我離開好了!」
上上禮拜,我去參加壹電視一個「拆中國字」的節目錄影,結果幫一位素人觀眾大贏獎金七萬多元----但我一毛也沒分到,只獲贈壹電視「壹網樂」一台----完完全全就是個過路財神的命!
不過,我倒也挺開心,因為裝了「壹網樂」之後,三月底前,多了很多免費電影可以看。霪雨霏霏的週末,窩在家狂看電影,也是愜意。
當小孩終於上床睡覺,我準備開始「奮鬥」我的午夜第二部片時,阿宏兄悠哉悠哉的踱步經過客廳:
前天晚上看了梅莉史翠普的「愛找麻煩」。
電影結束後,心裡湧起一種奇妙的感覺。從來,我們都以為愛情是年輕人的事,俊男、美女,年輕的肌膚似乎才有撫觸的悸動。從來,我們都覺得,性愛是生理上的事,要有視覺的刺激、身體的觸碰,才能達到喜悅的高潮。但是,這部電影完全顛覆了這個想法。
一對五、六十歲的離婚夫妻,女的已經青春不再,眼皮都耷拉下來;男的也是兩鬢斑白,只剩一個便便大腹。兩人因為孩子的畢業典禮聚首,再度重燃起慾火與愛火。男人想念的,除了久違而熟悉的身體之外,還包括在這個家裡他失去的一切:圍繞身旁的兒女、前妻擅做的美食、因關心而來的囉嗦、.......因此,他自嘲的說了一句經典對白:
今天,明德國中的學生來訪,為了他們要製作的工作生涯網路比賽,詢問我一些職場生涯的觀感。
國中孩子的想法很單純、直接,問題當然還談不上深度可言,但是,孩子們簡單的問題,卻引發了我許多的省思。
從元旦過後,我的心情一直起起伏伏,這也是這許多天以來,我無法書寫日記的原因之一(這次讓白蘭氏賺到了,置頂超久)。在我想法尚未清明之前,我不想隨意下筆,因為不管是抱怨、指責,或是批評、反省,都尚未沈澱過,文字可能傷人,也可能失之偏頗。
唸大學的時候,有一次陪我高中同學去相親,對方約了一個紫微斗數的老師見面。反正是免費的,於是我也順便给了命盤,算它一算。說也奇妙,當時那位老師所言,目前看起來幾乎一一中的:不但事業、家庭都說得極準,便連我的婚姻、桃花、兒女截至目前也都毫無差錯!
最有趣的是,那位老師當時說過,我這一生不會太有錢,但不愁吃、穿,而且因為命中有「天空、地刦」,因此總是「否極泰來、泰極否來」,幸運雖常眷顧我,但每次喜事降臨時,衰事卻也一定離我不遠矣!
說來也奇怪,這些年來,好像真的是如此!尤其是在金錢上。因為我是自由業者,每個月收入不固定,但是事有湊巧,當我帳單很多的時候,就正好會接到幾筆酬勞豐盛的工作;而沒什麼開銷的時候,通常也就很清閒。
常常有剛認識的新朋友,老愛問我:
「為什麼妳可以做這麼多事?開店、錄影、教書、帶孩子,還有時間做義工、看書和看電影?」
或是:「妳這麼忙,什麼時候睡覺咧?」
我常感到很難回答。因為我並不覺得我很忙。只是因為我喜歡做的事情,有點不一樣。也就是說,每個人喜歡「把時間浪費在哪裡?」不一樣,所以,生活就會有很大的不同。
DEAR,請告訴我:
對於一個----凌晨四點出外景、東奔西跑、為了託人照顧小孩、心力交瘁、晚上九點接孩子回家後,緊接著要準備兩個明天早上八點半參加鐵人夏令營的小孩,以及一個發高燒到三十九度、腿軟無法走動的的孩子--的女人,而她老公卻在出差一夜未歸後,直接去夜店喝酒喝到茫、既不肯回家、最後還乾脆不接電話____除了直接去現場將啤酒倒在那可惡的男人頭上,並回家把他所有衣物及電腦螢幕丟到院子裡的樹上、再澆上水--之外,還有沒有更好的洩憤方法?
常常有人問我:妳現在的「主業」到底是什麼?
我每次想一想,最後總是回答:應該是「作文老師」吧?
綜觀我現在每天所做的事有:經營「媽媽PLAY」親子烘焙、上通告、錄影、演講、寫作、教作文課。
其中,賺得最多也最快的,是錄影和演講。不過教作文卻是我覺得最踏實和最有趣的一個工作。即使白天事情很多、很疲倦,但是一踏進教室,只要看到一張張純真無邪、寫滿期待的小臉,就會讓我好像打了安非他命一樣,立刻亢奮起來。
我一直覺得,人是「感官」的動物,不過,每個人的「敏感帶」不太一樣。
我最近突然發現,原來喜歡打電話的男人,可能是「聽覺」型動物。他喜歡從談話中找尋慰藉:聲音、樂音、話語......所以一天可以打十幾個電話對他來說,一點也不嫌煩。
他喜歡「打電話」勝過「見面」;喜歡聽「甜言蜜語」勝過「互相凝視」;他喜歡「聽」電視勝過「看」電視,他喜歡「聽」你說話勝過「看」你玉照。
台語用「白目」這個詞來形容「搞不清狀況」的人,真是再妙不過。
光是想像一個人眼睛裡面沒有眼珠、只有眼白,看物不懂由來、看事不懂世故、看人不懂臉色,便覺傳神致極。
「白目」的人,往往不知道自己壞了別人的局,破了別人精心佈置的環節,做出讓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事情時,還沾沾自喜,以為自己好聰明。
昨天早上起床,對著鏡子整理儀容。換上一件帽T,覺得長髮凌亂,想要綁兩個麻花辮子,裝裝可愛。
綁好麻花辮,對鏡一瞧,咦,怎麼腦後閃著一根白頭髮?當下急著出門,沒時間予以理會。
今早被電話提早叫起床,多了一點兒時間,於是站在鏡子前面,想要找出昨天那根破壞我「裝可愛」的「元兇」。我湊近鏡子,將長髮向上撩撥,讓髮絲從指縫中漏下。
放寒假了,想幫作文班高年級的小朋友選一些課外閱讀的補充文章,因此坐在我家樓梯下面一排一排的書櫃前面翻書。
看著看著,渾然忘了自己找「範例文章」的目的,不覺從十一點看到半夜兩點。我翻出來的,有林海音「城南舊事」、張騰蛟的「綠野飛花」、「徐志摩全集」、「葉珊散文集」、邱秀芷的「綠野寂寥」、冰心的「給小讀者」、琦君的「桂花雨」、張曉風的「親親」、王鼎鈞的「作文七巧」、張愛玲....,覺得每一本都有很多好文章,竟不忍釋手,難以抉擇。
這些書,除了林海音的全集是新買的之外,其他都很舊了。斑駁的封面,泛黃的紙頁已經很脆弱,書背殘破不堪;翻看的時候,都得小心翼翼,以免它破損的更嚴重。這些曾經紅極一時的作品,大概因為現在的孩子不太看散文了,所以有少數近年來已很少再版,不太容易買到,所以我都當心肝寶貝般的保護著。
這兩天每天晚上都很忙碌,因為陳水扁回家以後,政治熱有點退燒趨勢,因此許多節目開始談起周慧敏和倪震的分手、玉女的婚姻,因為都是八百年前當紅的藝人,因此不免有很多影劇資料要複習一下。
我知道我的論點跟觀感可能很多人不見得認同,不過忍不住還是想要提筆。
年輕的時候,我對於「愛情」的觀感,就像大部分的女人一樣。我總覺得,相愛必須要「專一」,這種「專一」,必須包含心理的、生理的。所以,我無法想像另一半劈腿、外遇、或是幹出諸如嫖妓這檔事來。想像中,如果一個男人嘴巴上說愛妳,離開妳之後,卻滿腦子想跟別的女人上床,這種男人,怎麼可能懂得「什麼是愛」?我對於那些死守在婚姻中不走的女人也很瞧不起,是什麼樣的傳統,讓一個女人要讓自己一輩子困在牢籠中?
雪真休假去了,換我接受預約電話的工作。檢視了一下預約本,本週日上午的「聖代戚風蛋糕」人數很少,於是,我決定藉此機會,廣邀我的親朋好友前來捧場。
兩個小傢伙反正都已經睡了。翻開電話本,我一個一個的撥電話。從大學同學、高中同學、一直撥打到小時候一起長大、但不知道幾百年沒見的鄰居。
每打一個電話,就傳來一陣高興的驚呼,那些個洗澡洗到一半、睡覺睡到一半的老朋友,被我吵起來,卻一點兒也不生氣。雖然笑罵:「我就在想,誰這麼大的膽子,敢這時候打電話來!」然而卻立刻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捨不得馬上掛電話。
雖然我覺得,每次要在我的網誌中為男人爭個公平的男人真的很無聊,不過,這位網友的留言倒是給了我一個靈感,不妨也來擬寫一篇「38歲男人的願望」。雖然我不是男人,不過我認識的男人卻也不少。倒要請男性讀者看看我寫的男人是不是比這位真男人寫得更寫實一點.........
38歲男人的願望